连琋道:“不算太好。”
“听说,她最近身体不太好,是害喜得厉害吧!”
见连琋没有回应,只是一双沉静的眼睛里闪过疑惑和怀疑的颜色,公孙展顾自道:“连公子别介意,我和君悦的关系,比你想象的密切些。不过你也别多心,我是有家室的人,而君悦对我也仅是朋友之谊而已。”
连琋倒不是怀疑君悦,他只是怀疑他们之间有着什么勾当而已。
“据我所知,君悦以前是很防着公孙家的。可为何我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她对你的信任,显然已经超过了君臣之间的信任。”
公孙展笑了笑,“因为她需要我,而我是全心全意的帮她而已。”
“仅此而已吗?”
“不然呢!”公孙展看向他,“连公子是在害怕什么吗?害怕我会夺了她的姜离,还是害怕她会爱上我?”
他顾自一笑,道:“说实在的,如果你不出现,或许她真的会爱上我了。毕竟在她最困难,最无助,最孤独的时候,是我陪在她身边。
我替她挡过一刀,在她上前线的时候替她守好后方,陪她去过恒阳祭拜。我相信我所做的一切,也足够打动她的心了。可就在这时,你出现了。
你为什么要出现呢?”
四目相对,两人紧紧地盯着彼此。
公孙展这言词,显然是对情敌时才会说的话。
可是他说话的语气,完全听不出有任何的敌意。
陌生的面容,陌生的声音。然而连琋看着面前的男人,却总觉得那双精明的狐狸眼睛在看着他的时候,就像一只母狼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带着某种说不出的熟悉和怜爱。
他道:“你说话的语气,像极了我认识的一个人。”
公孙展放在膝上的两手指尖、隔着衣物抠了下自己的皮肉,不动声色笑道:“是吗?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