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无奈的摇摇头,“这启囸,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三十几年的太子,算是白做了。”
或者他觉得,只要一当上了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吧!
日子一晃,就到了三月初。
君悦害喜得厉害,整日里吃什么吐什么,吐得小脸都铁青,被抽干了力气似的蔫无精神。
偏佳旭还给她开了一副副的药,苦不堪言,闻着味都想吐,更别说喝下去。
偏连琋还和他站成统一战线,佳旭负责把脉开药方,连琋负责看着她喝。吐出来又喝,喝了又吐,折腾得她的喉咙火烧似的疼。
“孩子啊孩子,妈为了你可是遭尽了罪。你将来要是不孝敬我,看我怎么打你屁股。”
因为吐得厉害,整得她一点精神头也没有,因而最近也不怎么去承运殿议事,对外称是在盐运城时被邬骐达砍了一刀,刀伤复发了。一应事务奏折,都是交给连琋处理。
这天里,公孙展应召入宫,来到思源殿。
然而进到殿内,见到的不是君悦,而是一身蓝衫的连琋。
公孙展疑惑,“怎会是你?”
“有件事情比较棘手,本想让君悦来跟你商量的,不过她却叫我来。”连琋如实道。
他施手,指了指对面,“坐吧!”
公孙展抖了抖衣袍,在他对面坐下。抬手正要拿过一旁的茶杯茶壶自己倒茶时,忽而想到对面的人不是君悦,他不该这么自来熟的随便,于是又将手放下。
连琋看着他的动作,倒也没说什么。
“王爷还好吗?”公孙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