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来。”
“王爷毕竟是女孩子,或许心里也想来,只是放不下矜持吧!”
“矜持?”连琋的仰月唇淡淡一勾,“你觉得她有那东西吗?”
小尤子嘴角抽了抽,王爷,那好歹是你喜欢的女人,就不能夸两句吗?
再说,她不矜持,你不也喜欢。
他道:“奴才进宫那天,匆匆见了眼王爷。她还是和原来的一样,一点也没变。或许是太忙了吧!”
连琋喃喃自语:“是吗,没变吗?”
高处风寒,寒风吹起了他身后的素蓝披风,吹起了他随意绑束的乌发,轻轻翻动飘扬。
风停,发落,微微凌乱,却无人梳理。仿佛是花枝上娇艳嫩花,它绽放时无论多受人喜爱,一朝零落后也会无人问津,默默腐朽。
君悦,如今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待我可还一如初见?
“奴才觉得,王爷能让您住在这里,说明她还是爱您的,她的心从未变过。”身后小尤子道。
“您是跟她共患难过的人,情比金坚。即便分别了这么多年,这份情也不会因为时间而变淡的。”
连琋的视线从广元殿慢慢移动到上方明亮的天,自嘲道:“经历了这么多事,我都变了,她怎么可能没变呢!”
说没变,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小尤子觉得,自家主子真是太过于杞人忧天。
王爷的所作所为他看得清清楚楚,主子说要住这里,王爷就让住这里;主子想要他进宫,王爷就让他进宫;主子想要什么东西王爷就让人送什么东西,甚至主子说想吃蛋羹,王爷就送了蛋羹来。主子的要求,王爷从未违逆过,这还不够吗?
他想,主子应该还在介意王爷当年跟随先帝跳揽月台的事吧!
可先帝已经死了,主子还在置气什么呀?
“主子,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