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来公孙展一直独得王爷的“盛宠”,本以为这盛宠一直持续下去,可现在冒出个容源来,好像有点失宠的节奏啊!
而且那容源住进宫里之后的三天,王爷的确没露过面。说是病了,可是不是真病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他问过孟大夫,那三天里王爷可没召过孟大夫把脉。
古笙自认聪明,自认好人的劝道:“古大人,你也不要太...难过。王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就算有了新人,也不会忘了你...公孙家的功劳的。”
公孙展翻了个白眼,哭笑不得。这件事情,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君悦要是知道在外人眼里,她那三天是这么过的,铁定呕出肝胆。
再跟古笙纠结这个话题也没有意义,于是公孙展提出告辞。
临走前,他对年有为道:“姐姐最近老跟我抱怨,说你时常不回家。按理你的家事我不该干涉,不过留他们孤儿寡母单独在家,的确是你的不对。”
年有为一副不太乐意的样子,冷冷道:“知道了。”
公孙展也没再说什么,提伞离开,上了自己的马车,缓缓离开。
走了没一会,他撩起后车窗,看向雾雨蒙蒙中高耸而立的宫墙。宫墙之上悬浮着一层白色的雾气,久久不散。整座王宫,就像是萦绕在仙雾中的琼楼仙殿一样,有种海市蜃楼的不真实感。
“以后,我们真的要真真正正的保持距离了。”
不是因为外人的谣言,也不是因为怕她的名声受损,而是那人回、来、了。
他回来了,她的身边就不允许再有其他人。
死生一轮回,他也看淡了许多。有些东西不属于你,纵使你穷其一生,使万般手段也不会得到。爱一个人有时不一定非要占有,远远看着守着,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宫门口,古笙疑惑的看向年有为。“你跟尊夫人吵架了?”
年有为投给了他一个无聊的眼神,他觉得公孙展说得对,这古笙是越来越有八卦的特质了。
最近不是南楚使臣来了嘛,还有太安来的两名官员,都是重要人物。王爷便吩咐他一定要做好防御工作,切勿出现纰漏。所以他最近都是宿在仪卫司里,忽略了他们母子。
不过南楚使臣已经安然离开,他也可以松口气,回家去看看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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