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问题抛出来,仿佛一重重的毒瘴一道道的刀山,似乎在通往那张椅子的道路上,比之前的更加艰难了。
君悦喝了口茶,定定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反应。
室内一时的安静。
良久,啟麟才端起面前的茶盏,灌了口冷茶。
冷茶滑入腹中,如冰刺骨。
“既然你把形势看得如此透彻,那你可有法子,替本王改变现在的处境?”
他沉沉说着,声音却比刚才的缓了些,眼神也没有之前的那般冷厉了。
君悦左心处紧绷的弦,暗暗松了些。
“替你?”她嘲讽一笑,“鄂王发号施令真是习惯了,我是你什么人,有义务替你想办法吗?”
啟麟皱眉,“那你刚才说这么多,又是为何?”
君悦道:“我只是替自己分析,你不可能杀我的理由而已。”
“所以你认为本王不杀你,是有求于你。”他笃定。
君悦翻了个白眼,“我有自知之明,不敢呈鄂王一个‘求’字。不过如果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脑子是你自己的,我又干涉不了。”
啟麟大掌撑着桌面,突然岔开了话题去。“啟囸承诺了你什么?”
“无可奉告。”
啟麟对她的回答表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