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本王来迟,令姜离王久等了。”
君悦抬头看向他,也不反驳他这话。
又看向他刚才待的地方,啧啧摇头道:“贵国的建筑华丽、坚固固然是好,可这横梁实在是太宽了些。
你看你都这么膘肥体壮了,躺在上面却完全不被人发现。哎,我真为自己的人身安全赶到担忧。”
啟麟嘴角抽了抽,膘肥体壮,这形容他可不会承认啊!
“许久未见,姜离王比以前更加幽默了。”
“一般般吧!”君悦抬手示意对面的位置,“坐。”
放下手时,她顺便将桌上的纸张收拾起来往旁边一放,又从桌下端上来了茶壶茶杯,为两人倒茶。
啟麟的视线,却是落在她写写画画的纸张上,眉尾一挑。他认得出那是字,但是是什么字,却完全看不懂。
他弯腰正要拿起细看时,君悦却先一步一掌压在了纸张上,抬头笑道:“私人物品,不便外看。”
啟麟也不勉强,撩起裙摆在她对面跪坐下。君悦则将自己的纸张放到了自己的坐垫下面去。
“那是字吗?”啟麟问道。
君悦嗯了声,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喝了口。
虽已是深夜,但是驿馆的下人伺候得很尽心,用烧炭暖着这茶水。热气上冒,就跟刚出锅一样。
耳听啟麟继续问道:“什么字?为何本王都看不懂?”
君悦放下茶杯笑了笑,“我这人懒习惯了,写字老习惯只写一边,或者只写几笔,反正自己看得懂就行。王爷看不懂也是正常的,呵呵,有时候连我自己写过的自己都没看懂。”
“是嘛!本王还以为是王爷自己创造的文字呢!”
“鄂王真会说笑。咱们华夏民族的文字,那是经过好几千年的演变,才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敢说自己能创造文字。莫非王爷自己就能?”
啟麟压下心头的疑惑,“本王也没那个本事。”
他也看到过一种奇怪的、弯弯曲曲的、类似鬼符又不是鬼符的文字,那是某一个组织用来传递消息的文字,他至今都没没能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