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来一次,能待上十天半月的,陈越峰这边有事要安排给她,不管能不能治,都是应该走一趟的。
“哦,说给谁看病了吗?”黄百川问道。
“没,好像不止一个,时间上还需要沟通下,现在还没定下来什么时候去呢。”
于采蓝说到这,告诉黄啸天:“如果陈副部给我找的病人是外婆说的陶正祥,我知道该怎么办的。”
黄啸天其实还真的有点担心陈越峰会向于采蓝提出这样的要求,有于采蓝这句话,他就不再问了。
第二天黄老太太早上起来的时候,脸色还好,临睡前外孙女给按着按着她就睡着了,遇到这样的糟心事,她居然一夜无梦。只能说有这样的外孙女和几个好孙子,她家老头子在下边应该也是高兴的。
想到这个,黄老太太心情就好了一些,早饭时,饮食都正常,头天临睡前萎顿的精神也得到改善。
倒是黄百川想起家里那些旧事,心里难免既不平又怨恨,思绪难平,向来睡眠良好的青年竟然失眠了,前半夜以十几分钟一次的频率翻着烙饼,直到后半夜,太乏了,才睡了几个小时。
于是,在早上六点五十的餐桌上,黄老太太和黄百川对比鲜明,成功地吸引了其他人,包括小树的注意。
看着黄百川眼下嚣张的黑眼圈,小树指着自己眼睛下边:“妈妈,黑吗?”
黄百川轻轻碰了碰他的脸蛋,说道:“这小屁孩,看破不说破懂不懂?”
黄啸天无语了:“越活越回去了,跟一个刚会走路的小孩说看破不说破?你觉得他能听懂吗?”
“我就那么一说,活跃下气氛。”说着,黄百川打了两个哈欠。
黄啸天刚跟黄百川说小树听不懂,那孩子说道:“小秀衣衣破了,不说。”
黄百川低头看看自己从头到脚的衣服,无奈笑笑。跟小孩沟通的期望值不可过高。孩子还没长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