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的,虽然早就知道这是肯定的,可是真正接触天才还是头一回。
只可惜他运气不好,是以这样不光彩的方式跟那天才产生联系的,还是让人挺惆怅的。
这时门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进来,他梳着油光水滑的背头,陈露一看到他那背头就想吐。
“呦,你俩还聊上了,过得挺好啊?我还想着要不要安慰安慰你们呢,看来我倒是多余了呢?”
“是多余,没必要的事就别做了。”老童不再搭理他,一口一口地吐着烟圈,反正暂时也没病人,抽会烟,吐吐烟圈怎么了?姓文的瞅了眼陈露,冷笑了一声走了。再待下去老童也不会给他好脸看,那就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吐烟圈玩呢。
姓文的走出去之后,老童哼了一声,告诉陈露:“行了,你也别想太多了,过几天就没事了。人这辈子,谁还没点事啊。姓文的那个人,你也不用怕,离他远着点,别让他占着你便宜。有合适的你就找个对象把婚结了吧。”
陈露这时候很想为老童做点什么,都这时候了,老童还能为她着想。可她觉得自己怎么这么笨呢?要是有于采蓝一半聪明,就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把这事告诉于采蓝吗?她凭什么?人家于采蓝又不欠她的,她没资格老麻烦小于。最后,陈露还是安静地给老童沏了茶,然后轻轻放到他面前。
秋桐路19号,田二再次跟他弟弟一起走了进去。路上,他弟弟埋怨他好几回,说他不听劝,非得去鹿港中医院,现在好了吧?病重了,前边白治了。
田二不敢说这是他媳妇的主意,不然他媳妇跟他弟田三的关系就更僵了,俩人本来就互相看不上,让他这夹在中间的人只能经常打马虎眼。再要说漏嘴的话,还不定怎么闹腾呢。
轮到田二的号,他坐了过去,于采蓝看了下病历,搭了脉,问他:“去别的地方开药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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