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好,是梦就好。
徐恙抱着他又哭又笑,笑着笑着眼泪还是止不住。
她是幸运的,可再幸运,她也永远见不到梦里的那个殷旬了,因为明白“殷旬”确实不在了,心脏变得空落落的。
和面前这个男人经历了那么多甜腻的瞬间,她甚至都还记得他在床上对她身体的每一寸爱抚和亲吻。
让她怎么面对他……
殷旬看她眼泪控制不住涌出眼眶,语气意外地比平时要温柔许多:“怎么又哭了?”
“我没哭。”徐恙猛地抬手擦掉眼泪,硬是把涌上来的气憋了回去。
“那这是什么。”殷旬长指探过来,在她眼角一揩,“你眼睛下雨?”
他的动作太犯规了。
也不知道抱了多久,她的情绪稍稍得到了缓解。
直到这时候,徐恙才注意到他们身处一个不大的漆黑山洞,只有一盏手电筒的灯打在土墙上,晃着冷色的光。
外面是噼里啪啦的瓢泼大雨,天空一片漆黑,周围传来昆虫的叫声,让她毛骨悚然。
也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殷旬的外套,而殷旬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
徐恙把自己的脸往殷旬怀里一钻,假装自己隐形了。
“如果你想说,可以说给我听。”殷旬的声音从她的头顶想起。
徐恙顿了顿,闷闷回道:“说什么?”
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勾唇笑了笑:“能让你哭得这么厉害的梦。”
“……”这个男人绝对故意的!徐恙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不是在哭,可殷旬现在很过分她是知道了。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