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恙手指紧握：“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如果真要说，是那晚我们做的时候。”殷旬勾唇笑了笑，“那时候你害羞得太不正常，平时你可不那样别扭。”
“……”那天晚上他就发现了？这个男人是魔鬼吗？知道了居然还能憋那么久？
“虽然那时候不确定，但现在已经完全确定了，你不是她。”第六感会骗人，但事实却不会。
“为什么不说出来。”徐恙低落地看着自己的手心，“为什么知道了却假装不知道。”
“这样的事我要怎么相信？你的样貌、声音、甚至有些时候的小动作都是她，可你却又不全是她，就像我们曾经发生的事情，你全都没有印象。”
“看来我装的一点都不像。”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假装了，可回忆却不会骗人，她和他在一起的过去，都没有存在她的脑海里。
“所以你是谁。”
绿灯亮了，殷旬不再看她，脚踩下油门，车子引擎发出低沉咆哮声，一下子甩出后面一辆车老远。
“我……是徐恙。”她不敢去看他此刻的表情。
“我也觉的是这样。某些时候我觉得你就是她没错。”一些小细节他能确定徐恙就是徐恙，这些细节扎根在一个人身上，是如何都改变不了的。
徐恙深吸一口气：“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来自2015年。”
“那我们已经认识了。”殷旬对于她说的并不惊讶，“第一次见面你说我从没有谈过恋爱，是个处男，我对此印象深刻。”
徐恙听他的话能确定，现在的时间线是根据她重生后来的。
听殷旬提起来以前的事还是羞耻的不行：“……后来我不是认错了。”
“嗯，但不太走心。”
“我走心了！”
“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顿了顿，他又道：“老婆最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