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笙盯着她，缓缓启唇，“那现在看到我，夫人很失望吧？”
现在，萧笙连母亲两个字都不想喊了，明婧涵不配。
明婧涵垂帘，掩下眼底的复杂，淡淡的道：“当时在医院里，我已经让你选择离开了，既然你不愿意走，那就别怪我。”
“所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我消失？”
明婧涵下意识皱眉，总觉得这句话哪里怪怪的，可她还是一句话没说。
明靖涵的沉默，让萧笙彻底失去耐心了。
萧笙看定她，“成琰是阿凌的人，夫人如果想动成琰，还是要问问阿凌的意见。”
明婧涵眉心有些阴郁，“阿凌？你是怎么有脸来喊这么亲昵的称呼，他是你大哥！”
“很快就不是了。”萧笙淡淡回击。
明婧涵看着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笙：“……”
明婧涵紧盯着萧笙，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站起来缓缓逼近萧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萧笙没解释，只是朝旁边迈开了一步，似乎很不想靠近明婧涵，“没什么意思。”
这幅嫌恶的模样有些刺激到明婧涵。
“萧笙！”她音量微微拔高，“你们是亲兄妹，就算你们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想要结婚，也要知道你们是直系亲属，法律也不会让你们结婚。”
明婧涵很担心，她怕昕凌被萧笙迷得晕头转向，真的做了傻事，那昕凌的下半生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