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聂海渊,他被炼药堂叛徒邱志远下了这种剧毒,承蒙二当家出手才将毒发的时间延迟到一年之后,倘若一年我找不回解药,海渊他…”景翀简单说了昨天的事情,但一想到结果,他忍不住的哽咽。
“竟然会有此事!罂粟麻散虽然算不什么品阶高级的毒药,可它位列十大禁药之,可以想象此药的邪恶,内寨之怎么会有这种药的出现?”姬血河满脸惊色,他看着景翀,脑海之却浮现出那个调皮胖子的身影。
“勇年的孩子,我没有照顾好你们!”姬血河面色一沉,又是一脸的歉疚之色。
此时的孔达听到二人的谈话也走了进来,作为补充他将昨天的事情一一道明,一席话落,直惹得姬血河勃然大怒。
“真是个畜生!”
直到这时,景翀才真正见识到了威严,他从来没有想到原本平易近人的老人家,发起怒来是那样的震慑人心,他只感觉双腿发软浑然有种颤栗发抖的感觉,好像腿一软要跪倒一般让人身不由己。
难道这是王者的威严么?
许久的平复,景翀才敢正眼以视,整个场面整整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这才看到姬血河恢复了平态,“事已至此,也只好按照齐威的想法去做了,这样吧,我也不过多的勉强你,你在这里待一个月的时间,我一边教你法诀,一边传你刀法,只要你记住核心,至于你能应用多少,也只能靠你不断的实践与磨炼了!”
姬血河说完,也没有过多的去让景翀去想,他说的第二天开始修炼,自然也是没有改变的事实,所以景翀再急也没有权利改变,无奈之下他只好在屋内坐了下来。
孔达看了景翀一眼,也跟着姬血河走了出去,两个人坐在厅饮茶说话,环境倒异常休闲。
而景翀百无聊赖,内心如焚,可他又左右不了什么,只能一个人干杵在那里备受煎熬。
等着等着不知何时景翀竟然窝在椅子之睡着了, 当他一觉醒来之时也已经傍晚,房屋之内静悄悄的,不知道何时孔达已经离开了,他缓步走进客厅,空无一人,再走到院外,则看到了姬血河那孤寂的身影。
“你醒了?”
没有回头,也猜出了景翀,这让人并不意外,所以景翀很是淡然的走了来,这一刻他仿佛明白了点什么,眼前的老者曾几何时是如何的辉煌,现在的生活何等的自在,依旧不能掩饰住他那颗孤寂的心。
他不是不想多想,不想去做,只是他有一分怜爱的心,他不忍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所以他宁愿归野山林,不问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