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聂海渊独自一个人站在那高悬在空的山洞洞口之处呆望了片刻,却始终没有景翀那般的勇气。
一双大眼四处的扫视了片刻,却发现那遥远的东方也已经鱼肚发白,而天空的皎月也即将消失不见,不由得暗叹了一声,“他娘的,不知不觉的一夜都过去了!”
他一个人沉寂了片刻,却陡然间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大对劲,因为刚才景翀跳入了清潭之,这么半天竟然还没有露出头来,这样的情形对于聂海渊来说,无疑是一种强大的考验。
“这小子,该不会是死了吧!”
想到这里,聂海渊更加没有勇气跳入清潭之了,他深深的知道,原本自己的身体异常的胖大,再加手那重逾百斤的镔铁滑柔担,如若跳入其,肯定会被沉入潭底的。
有了如此的想法,聂海渊却不由得为自己的处境捏了把汗,随即也更加忌惮的将目光投入了水。
“黑帅哥,你小子别装了,老子都看到你了!”
虽然天已经渐渐放亮,但对于一贯胆小如鼠的聂海渊来说,冷不丁一个人矗在这里还是有那么几分的心虚,为了壮大自己的 胆量,更为了确定景翀是否安全,他还是忍不住大声的呼喝了一句。
然而,这番话说完,却并没有让脚下的清潭之泛起一丝的动静,而景翀宛如彻底的融入了清潭一般,再也没有了踪迹。
如此又过了许久,聂海渊的额头之可真的见了汗了,一个心忐忐忑忑颤抖不已,一张胖大的脸也没有了先前的玩味,彻底的变得惨白。
“猴子,你的牺牲终究还是白费了,我好容易从公冶匹夫的手将景翀救了出来,却没想到他命运多舛竟然在这个时候淹死了!”
情急之下,聂海渊一屁股坐在了山洞的洞口之处,不理会顺着双腿留下的水流,他手持着镔铁滑柔担目光呆滞着,喃喃自语,说话间还显得格外的手足无措。
“哗啦啦!”
突然间,原本寂静的连一丝涟漪都没有的清潭之,冷不丁爆发出一串涌流。
那涌流冲击的很快,在虚空之竟然掀起了一道水柱直冲而起,剧烈的水花翻滚的声音顿时触动了聂海渊的心弦。
几乎是下意识的目光一凝,聂海渊连忙挥动手的铁担严加戒备,“景翀!”
忍不住口大喝一声,聂海渊更是接连向后退出一步,他知道,这冲击而出的巨大水流肯定不是景翀所能翻转起来的,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谁有多么大的能耐还是能够了然于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