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从昨天连夜的奔逃,到现在,算是铁打的身躯也累的不行了。
一想到昨天晚的一幕一幕,景翀原本疲倦的精神则再次一震,不知不觉间他回想起昨晚自己犯病之时的情景。
犹记得当初小时候每当自己犯病的时候,往往一次病发,都需要三天到五天卧床不起才渐渐恢复。
可偏偏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当初自二姥爷家冲出来,到现在进入血刀寨之,如此强大的体能消耗,他仅仅睡了一觉,被那莫名梦魇的将身的损耗全然恢复。
?
整个过程都宛如做梦的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先不说这一百里地脱力的奔跑,单单是那顽固的疟疾爆发之时对于自身的损害都是异常强大的,往往一次损害都能够要了他半条性命。
然而这前后的对强大的反差,却不得不让他心为之起疑。
下一刻脑海之电光闪烁,最终却浮现出一幕幕熟悉的画面。
山川河流,老树密林,大火蜂拥,燎原而起,一直又到万物复始,犹记得自己是因为梦到这些画面之后,才突然间感觉到身体之平然生出了一缕青光的。
也是在那神秘青光的滋养之下,周身下才被一种湿湿凉凉的感觉所覆盖,经过青光的洗礼,那原本沸腾的血脉这才渐渐平复,以至于连周身的伤痛都尽皆消散一空。
这种不知是真是假,如梦似幻的经历,不由得让他再次陷入了胡乱猜疑,这样的漫天起疑,连他自己都在暗自猜测,自己是不是神经出了点问题。
可偏偏这样的感觉挡都挡不住,于是乎他唯有不自觉的将所有的异经历都归根究底的归述一个东西。
“是兽皮书卷!”
想到这里,景翀这才若有明悟的回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