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伟和冯熠两个人从军委会回来了,只是令萧凌虎有些不明所以,易伟一脸得沮丧,神十分得悲伤;倒是冯熠,显得愤怒异常,也不知道他们在军委会遇到了什么。
萧凌虎连忙询问他们原因,易伟看了他一眼,眼泪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流出来,坐到了一边,只剩下了无声的抽泣。
萧凌霜也十分奇怪,毕竟易伟还是她的姐夫,连忙走过去相问,但是易伟却一句话也不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萧凌虎将冯熠拉到了一边,低声地询问着。
“他们说说”说到这里,冯熠的声音便有些哽咽,竟然也说不出话来。
“他们说什么”萧凌虎恨不能从他的喉咙里,把他的话掏出来。
冯熠稍作迟疑,还是讲出口来“他们说易伯父可能没有死,而是叛国了”
“什么”萧凌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地道“这怎么可能”
“是呀”冯熠也道“我们也是这么想的,要是易伯父真得叛国,为什么还主动要求带兵到淞沪前线来呢要知道,那个时候,淞沪的败局已定,没有谁会那么傻,再往上海来”
“就是这样呀”萧凌虎道“再说,他们东北军在松江打得一点儿也不含糊,整个军都拼完了,易伯父要是真得在投降,何必要把自己的老本拼完呢”
“我们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军委会的那个徐主任就是这么说的,而且他还给我们看了一个照片,是军统的特务在上海那边偷拍的,上面的一个人很像是易伯父。他告诉我们,有人看到易中伦被本人奉为上宾,而且他还参与了军制定的围攻南京的计划”
“易伯父不是掉进了黄浦江里吗他难道真得没有死”萧凌虎也狐疑了起来。
“易哥说他根本不相信父亲会投敌,还说国人民对东北军都有偏见,但那是那位花花公子的过,又不是他父亲的过错,就算是看到了照片,他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不过,徐主任却又提到了一个证人”
“是谁”
“他不告诉我们,但是说得十分肯定,就是易军长就算是没有死,也肯定是降敌了”
“这个徐主任叫什么”萧凌虎问道。
“徐介甫”
“他”萧凌虎不由得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