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这是去测试水温和水质对海参苗的影响,陆君半路出家,跟在于得水后面虚心学习,倒是掌握不少养殖方面的经验。
车子离开左家村,温宛突然抓了一下陆君的衣袖,“靠边停车。”
陆君不解,停好车后左右看看,诧异的问道,“怎么了?”
“是钱光明,你看!”
正说着,钱光明从前面一辆停在庄南大桥下面的小轿车里走出来,竟然是解开裤带撒尿。
“呸!老流氓!”温宛生气的捂住脸,愤恨的骂道。
陆君笑着,“你怎么知道那是他的车?”
“我正想跟你说呢,一个小时前,钱光明跟田主任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的,亲密的很呢。”
陆君挑挑眉头,冷眼盯着重新爬回车里的钱光明。
这老家伙偷税漏税数额巨大,不过他都及时补缴了上去,法院没有重判,关了几个月就把他给放了出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钱家到底是庄南老牌的有钱人,底子厚,要想东山再起也不难。
“跟着他。”见钱光明要离开,温宛催促陆君道。
“你在怀疑什么?”陆君忍不住问道。
“他要想报复我,最直接的办法是什么?”温宛狡黠的眨眨眼睛,反诘道。
陆君沉思片刻,“搞养殖场。”
温宛赞许的点点头,“你说我怀疑他对不对?”
“的确有可能,我们现在做的是改善水质,如果他也在左家村承包一块滩涂,除了污染水质什么也不做的话,我们所有的努力都白费。”
陆君的话就像一把刀子扎进温宛心里,她惶恐不安,拉着陆君的手撒娇道,“大神,你可得帮帮我,不然我和我爸爸一夜回到解放前,啥也没有了。”
辗转的,钱光明的车竟然进了河东那片要动迁的棚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