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杨朵朵和楚诗琪异口同声道。
“喂，杨小光，你别变着法占我便宜啊。你这话应该单独去问朵朵，而不是同时问她们俩。要是让你女朋友听到了，又该误会了。”
“女朋友，没了。”
“啊？没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分手了呗。”杨小光平静道。
楚嫣然眨了眨眼：“你，被甩了？”
“也可以这么说吧。”
“是不是因为我们去按摩的事啊？”楚嫣然很心虚。
仔细想想，自从自己和杨小光相遇后，虽然自己在杨小光手里多次吃亏，但自己也没少给杨小光添麻烦了。
别的不说，单单女朋友都给他搅黄了两个。
杨小光本来想说，不是，是因为她忘不了她的亡夫。
话到嘴边，他却改了口：“没错。是这样。”
楚嫣然头皮发麻，弱弱道：“要不，我跟她道个歉？”
“算了。”杨小光轻轻摇了摇头。
楚嫣然主动拉起杨小光的手，道：“杨秘书，不要伤心，好女人多得是。”
杨小光看了楚嫣然一眼：“楚总，你这是在毛遂自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