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她想打电话给少奶奶求助,可是春倾言之凿凿的说少奶奶要杀她,到手的手机,就怎么也打不出去。
坐在出租屋里的春倾,右手聚在头顶,昏黄肮脏的橘色灯洒下模糊的光芒,把春倾五个手指头清晰的投在地上。
这时候,大门呀吱一下,缓缓的打开,外头的走廊灯,把来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这个人脚步很轻,也没有像夏倾一样,回来就喊:“妹妹,我回来了。”
春倾疑惑的回头看了眼,只见到一个裹着黑色风衣,戴着黑色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还亲切的把门给关上,不带一点声音。
春倾戒备的看着黑衣人,厉声喝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我是谁?你还是去下面再问吧。”
黑衣人的声音透过口罩闷闷的传开,听不出是男是女。
春倾的脸色巨变,脸色灰白而慌张,她随手捞起身边可以扔的东西,朝着黑衣人狠狠的砸去,一边砸一边喊道:“你滚出去,滚出去,再不滚出去,我喊人了。”
黑衣人步步逼近:“喊吧,这地下室,除了你租了,根本没有人敢来,你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听见。”
春倾弯下腰搬起凳子,朝着黑衣人狠狠的砸去,然后风一般朝着门口飞奔而去。
可是那黑衣人身手矫健,夺过了凳子,而春倾从黑衣人身侧经过的时候,却被黑衣人轻巧的握住了手臂,按在了木板床上。
“救命啊……救命啊,救……唔唔。”
春倾五官疯狂绝望,四肢拼命乱踢,溜圆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
她不想死,她还这么年轻,连大学都没读完,她不想死,不想死。
可是她的挣扎没用,她的手脚被黑衣人用软布绑住,然后慢条斯理的从兜里拿出一瓶白色的药瓶,慢吞吞的打开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