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梁握在手上的钢笔被折成了两端,里面黑色的墨水撒了他一手,可是荀梁却置若罔闻。
他的脸色**的很不高兴,一脸不悦很是明显。
“都是女人无聊说的话而已,莨芝,以后你也少和张雄他老婆接触,也少带到家里来。”
“知道啦,汤你先喝,我出去了。”
陈莨芝合上门,就看到走廊边上靠着墙壁的荀阳,他的双手插在兜子里,神情冷漠。
陈莨芝谨慎的朝着书房的大门看了眼,拉着荀阳匆匆的下了楼。
“爸找荀墨寒那小子来是什么事情?”荀阳疑惑的问道。
“你还不知道你爸,每次找荀墨寒来,都让人在楼梯看着,不让人上去,我哪知道他父子两说了什么。”
陈莨芝拉了拉荀阳的袖子,坐在了沙发上,神秘兮兮的说道:“不过,我刚刚给你爸送莲子汤的时候,听他对慕洛熙似乎有很多不满,我猜,他找荀墨寒来,不外是鞭策和警告荀墨寒吧。”
一听到是和慕洛熙有关,荀阳的眼睛瞪得溜圆,背脊挺得笔直。
“洛熙怎么了?”荀阳紧张兮兮的问道。
陈莨芝狠狠的白了荀阳一眼:“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你那个心爱的女人慕洛熙,看来是熬不下去了。”
话才刚说完,荀阳已经火急火燎的站起来,风风火火的朝着大门外跑去,神情十分的着急。
“荀阳,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她是荀墨寒的老婆,你去干什么去?”
陈莨芝气急败坏,完全不顾自己荀家太太的端庄,气的直跺脚。
“我去看看。”
荀阳闷闷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没多久,就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
车子里,荀阳神情阴沉,和荀墨寒有三分像的帅气五官透着凛冽的杀气,阴森森的恐怖。
该死的,他只是知道洛熙被黎奂那狗腿子给绑起来浸了冷水,他完全不知道,慕洛熙竟然生病生的那么严重。
如果现在让他知道黎奂在什么地方的话,他肯定冲过去,把那只狗给大卸八块拿出去喂野狗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