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兔子画画,容沚心中的怒气早被好奇心给取代了。
不知道毛球能画出什么来。
容沚斜靠在椅背上,眼睛就没从洛轻轻上移开过,看着洛轻轻笨拙的移动自己的身体,眉角含着笑,但当洛轻轻看过来的时候就会板起脸,做出还在生气的样子。
可怜的洛轻轻每次想用余光偷偷观察下容沚的眼神,结果无一例外的看到一张黑脸。心虚的她压根不敢多看,没看出容沚是故意的。还以为自己心里的那点小秘密是不是被他给发现了,纠结着要不要坦白从宽。
想了想当初容沚威胁她的话,洛轻轻还真怕这货找个道长回来收了她。那个雪尽可没说她到底是什么物种啊,反正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不是人就对了,说不定真被一把火给烧了她冤不冤。
扯着小爪子,洛轻轻先把自己如何出门给画了出来。
容沚拿起那张画满条条杠杠的话,嘴角抽了抽,果然不能把太大希望。
对于从小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容沚来说,什么名画没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清新脱俗”的,脱俗的都要抽象了啊。
容沚指着四条框的东西问,“这是门?”不是容沚理解能力好,估计以为这就是随便画出来的一个小方块。
请想象一下洛轻轻现在的体型,在洛轻轻眼中正常比例的东西,在别人眼中那是要缩小N倍的。
容沚在指着一个圆圈上面画着两个类似兔耳朵的东西,“这是你?”
洛轻轻猛点头,得意的看着容沚,有没有很写实,为求逼真,她连自己的两颗兔牙都画上去了。
容沚闭了闭眼,洛轻轻的画看多了刺眼睛。能把自己画的这么丑的人,也就只有她了。
剩下那些是什么容沚已经不打算多猜了,他怕知道后没勇气看洛轻轻后面的画,直接开口推测:“你说你是趁漓画不在的时候偷溜出去的?”
洛轻轻画了许久,也就把这么一个事情给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