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沚离开洛轻轻的房间后就去了书房。他在皇宫数日,虽然还是正常上朝,但是一些事物还得在王府处理。
看了眼堆积在桌案上的公务,容沚默默叹了口气,真不知道陛下怎么老是喜欢把自己留在宫里。
每次都想出各种借口,老是拉着他说好久没见他想他了,让他多在宫里陪着。其实成年的皇子都不会留宿宫中,更何况他是皇上的弟弟,这更应该回避才是,毕竟后宫里都是皇上的妃子,他住在宫中于礼不合。
就是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被御史上奏请柬过许多次,就是没改,反而御史说得越厉害,他就越拉着容沚不放。
是以容沚没少被清流文臣看不起,嫌他不懂礼,不循礼法。
而容沚也懒得与那些算儒计较,不在意的人管他们那么多做什么。
现在容沚已经没了胡思乱想的时间,只想着尽快处理掉这些事物。
整整一天,容沚埋头在公务之中,根本没有从房间出来过。
而洛轻轻则又是在房里修炼了一整天,不过另她欣慰的是,午饭与晚饭并不是胡萝卜,还是跟之前送来的食物差不多。
其实在送午膳之前,清风特来请示过容沚,容沚只说了句照旧,清风就明白了,估计那会王爷正跟小兔儿开玩笑呢。
晚饭过后,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洛轻轻一人了。从小窝里蹦出来,来到一个能看见星星月亮的地方。
仰头看着天上的圆月,洛轻轻的思绪不禁飘回现代。
不知道老爸老妈怎么样了,不知道方媛有没有和她的未婚夫结婚,肚子里的宝宝好不好?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洛轻轻沉沉地叹了口气,低下头。
砸下的两颗水滴,在青黑的地砖上留下两个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