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留下的纸条，明显带着威胁的意思，难道他在陶羽上做了什么手脚？或者说，他送回来的只是一个复制体？
叶寻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我怕铁送了一个假货回来，直接把陶羽交给了白博士。直到现在白博士那边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
叶寻忧心忡忡，我也是心头微沉。
古董行里有句话：看着越真的东西才越假，稍微有些瑕疵未必不是真货。
叶寻显然也是陷入了类似的思维当中，可是，我能说叶寻的想法不对么？就连我自己不也带着一样的想法？
我自言自语道：“铁究竟是什么来路？”
狐妈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调查铁。可我连半点线索都没查到。”
“无鬼宗不像探神手，有明确档案可查。无鬼宗的人不仅在防备对手，也在防备同门。因为，他们都怕被同门找出自己的三亲六故，用来威胁自己。在无鬼宗打听别人的家事是种大忌。铁的来路，我想找都找不出来。”
我仰头道：“那包若涵呢？他没被让铁送回来？”
“没有！”叶寻摇头道：“包若涵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眯着眼睛道：“照这么说，陶羽肯定是真的。铁既然想要威胁我们，就不会送一个假货回来。因为，他不知道你的天眼已经彻底废了。”
我看着叶寻慢慢给他分析道：“铁知道你是三眼传人，你也骗过他，说自己能修复天眼。以他的格，不敢赌你的天眼彻底被废。要知道，人眼甚至仪器都看不出来的东西，你的天眼未必看不清楚。”
我伸手往自己口上指了一下道：“这一刀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说的对！”叶寻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
我趁着狐妈吃包子的当口道：“青丘妖狐这回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