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村民们都觉得有些动容,心中暗恨那官差大人不近人情。
然而依然没有人开口求情。
“既然如此,我也不把你带回衙门了,听说你们果树村有刑罚都是在祠堂前进行的,既然你是虞氏宗族的不肖子孙,就在此地行刑吧。”
说着,江聆帆便招呼了两个衙门里的官差,拉来一张条凳,按着虞夏的肩就让她趴了下去。
虞夏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反抗之意。
虞大全去了县城做活,杨翠莲跟虞贤被虞春拖在家里,所以虞夏并不担心家人会看到而为自己担心。
村长虞震站在江聆帆一旁,瞧见瘦瘦弱弱的虞夏就这么趴在条凳上,也不比凳子宽多少,一想到她马上就要受刑罚,心里有些不忍。
“这位差爷,夏丫头年纪还小,纵使犯了错,是不是也该从轻发落……”
老人皱着眉,小心翼翼的,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江聆帆。
江聆帆却不为所动。
“错了就是错了,无规矩不成方圆,法不容情,要是人人都从轻发落,那以后谁都不怕犯错了。”
人群中有人嗤笑。
“差爷说的对!有些人有了点钱做错事了照样厚着一张脸皮在外面风风光光,这等不忠不孝之徒依我看打死才好呢!”
虞夏头都没有扭就知道说话的是谁。
虞德彪从人群后走出来,目光扫了一圈围着的村民,没有发现想找的身影,讥笑道:“怎么,这小孽畜受罚连自己爹娘都不露面?说他不忠不孝还真是没说错,连自己闺女都不管了!”
江聆帆不认识虞德彪以及跟在他身后的一家子是谁,闻言皱了皱眉。
虞震凑过去小声说了这一家子的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