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话我已经带到,你们爱信不信。”
徐寡妇瞧他们这样子顿时心情好了起来。
“就你们这么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活该要缩在这穷乡僻壤这么多年。”
范长礼气得想打她,无奈自己腿脚不便,没办法靠近徐寡妇。
“除了那册手札,你应该还有别的东西。”
范长善手里拿着铜镜,抬起眼皮瞧了徐寡妇一眼。
先前让她各种耍赖撒泼给蒙住了,徐寡妇既然知道这冰魄兰草在哪儿,那便说明虞大山应该还另外留给了她一些东西。
单单只说在湖底,这湖看着不大,却挺深,漫无目的地下水找,很有可能一无所获。
徐寡妇面色一僵,嘟囔了一句:“就知道骗不过你这老狐狸。”
说着又站直了身子,抬头挺胸。
“在我衣襟里有个羊皮袋子,里面有封信。”
亏得她细致,知道把信特意装起来,不然就照先前范家动不动向她泼冷水那架势,那信早就得化开了。
范玉屏二话不说便上前从徐寡妇怀里掏东西。
徐寡妇有些不高兴。
“怎么不让我这大侄子来拿呢,你都一大把年纪老眼昏花了,能摸到么?”
范玉屏压根不理她,拿到了东西就走。
羊皮袋子打开,里面果然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