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雅摇头，“姑娘，姑娘是不一样的。”
“有何不一样，我也不是失了清白。”
“……”
柔嘉见清雅不语，知道她已经有所松动，便继续说道：“清雅，你出身如何，我们都清楚，你遭遇如何我们清楚，只是，莫不是你想着一辈子就这样吗？若是，你碰不上什么好人也就罢了，可是现下有个这么好的人，你却推了，日后，你可会后悔今日没有选择跟着他。”
清雅抬起头去看柔嘉，她自来信任柔嘉，从王府开始，她就瞧着柔嘉不一样，别的丫头都是巴结世子爷，她却是去巴结柔嘉，跟着柔嘉，她就不用被季皓轩喝醉酒拉到床上去，柔嘉会护着她，后来两人和离，她求了许久，才求得柔嘉带她走。王府里的丫头都笑她傻，舍了大好的前程，跟着一个被休弃的女人。
她不觉得自己傻，她觉得这是自己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了，跟着柔嘉，虽然她笨，柔嘉也不怎么看重她，但是她还是很开心。
跟了妙义后，是她最开心的日子，妙义很依赖她，柔嘉又给她体面，她真的觉得这样过一辈子很好。
可是现在有了另外一个选择摆在她的面前，让她选，她该如何选？
“你回去好好想，那个人……先留在府里。”柔嘉语气一顿，“有件事你要记住，便是你嫁人了，从前之事，你也半个字不能透出去。”
这府里知道季皓轩真正身份的下人并不多。
清雅自然点头，知道此事事关重大。
雨杏扶着她朝外面走，边走边说道：“你自来小心谨慎，做事也好。原本想着你我能一同长久呆在府里，可如今却是个好机会，那人，就连姑娘看了都说好，必定是好的。你好生想想，嫁过去，不用做奴才不说，还能做个正头娘子，日后保不定还能丫头伺候你……”
清雅被她说的这些话逗笑了，过了一会儿又苦笑道：“若当真这么好，你当初为何不嫁给那许家的……”说完，又觉得自己失言，“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提的。”
雨杏此时已经看开了许多，倒是也没有在意，“我不瞒你，初时不同意，一是因着与他并不熟悉，可不像你们。二来，姑娘受了委屈，又有身孕，我怎么好舍了姑娘了。你如今虽然是伺候姐儿的，可姐儿如今有姑娘护着，自是不同的。你该好好想想自己。”
送了清雅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