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琛转头看了一眼裴经纬,裴经纬小声的在王琛耳边道:“这家伙叫张知白,但不是老张家的人,可他老子不一般,在工信主持工作,去年刚上来的,这小子以前在沪上,就是个人憎狗嫌的主儿,但你小心点,这家伙是条疯狗,什么规矩都不讲!”
王琛不屑的哼了一声,老子特么的最喜欢打狗!
“张知白?北宋名相啊!可你对的起你老子给你起的这个名字吗?”
张知白扭头看了王琛一眼,忽然往地上啐了一口:“你特么的谁啊,谁特么的拉链没拉紧,把你这几把玩意儿漏出来了!”
王琛眼睛眯了眯,但没理会张知白的叫骂,转而看向司马博弈:“司马博弈,上次的账,我之所以到现在还没跟你算,不是我忘了,而是我没那功夫,你这么急慌慌的跳出来,是觉得日子过的太自在了?”
司马博弈浅浅的笑着道:“我哪儿敢啊,王少,今儿来真不是冲着您来的,是我们张少和老裴家的几个有点私人恩怨想解决一下!”
王琛疑惑的看向了裴经纬,裴经纬没吭声,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几个哥哥。
裴家老大裴春,一下子怒了,他呼的一下站了起来:“司马博弈你他妈什么意思?上次你利用我家裴冬搞事儿,我们没追究你,就算不错了,你特么的又想挑事儿,你真当我们裴家是好欺负的?”
司马博弈笑着推了推眼镜:“春少说哪里话,我什么时候利用你们裴家了?再说了我也不敢啊,裴家可是四大世家啊,我一个小小的司马家的人,还不是核心子弟,我怎么敢捋你们裴家的虎须!”
“我们今天过来,真的是私人恩怨,春少,您还是先问问夏少怎么惹着我们张少了吧!”
裴夏腾的一下也站了起来,满脸怒气的指着张知白:“你也不问问这傻逼干了什么事儿!”
话音刚落下,就见一个酒瓶子突然飞向裴夏,裴夏没注意,砰的一声,那酒瓶子就砸到了裴夏的脑袋上,把裴夏砸倒之后,酒瓶子摔在地上,玻璃渣子和酒水洒了一地。
惨叫声和惊叫声还有怒骂声瞬间就在包间里响了起来。
两边的公子哥纷纷叫骂了起来,但张知白还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仿佛那酒瓶子不是他扔的一般。
裴经纬也没站起来,他只是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但王琛,却不得不站出来,因为如果不是王家摆寿宴,这些人也不会举到一起,也不会出这问题。
再说了,今天是老爷子的寿宴,在这里喝酒也算是寿宴的延续,别人打上门来了,他不站出来,别人会怎么说?
锁头乌龟?
当啥也不能当乌龟不是?
王琛站起来,一脸平静的走到了张知白正对面的那个茶几前,忽然他一挥手,整个茶几上的酒水全被他扫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