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口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沈相思才松开他的手，骨节分明的大掌上此刻印着两排很深的清晰的牙印，正往外渗着血丝，看起来触目惊心。
靳一生仿佛没有痛觉一样，只是目光沉静地看着她。
沈相思瞥开眼，如今走到这一步，离婚是肯定的，可往日时常挂在嘴边的两个字，今天怎么也张不开嘴，嗓子里仿佛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干涩疼痛。
靳一生看着她，沉声开口，“闹够了？闹够了跟我去药店。”
沈相思抬眸看向他，眼底布满红血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就是倔强地不肯落下，仿若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红唇微微颤抖，顿了几秒，才哽咽着开口。
“靳一生，你是如何做到的？”
你是如何做到在我们两个女人之间周旋的，明明下午才告诉大家柳熙媛是你的女人，晚上就能陪她看电影，陪她赏雪赏月，居然还能告诉自己他爱她？
靳一生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她，“做到什么？”
沈相思嗓子微顿，仰头看向窗外，过了好几秒，拼命压抑住夺眶而出的眼泪，才转过头来看向面前的男人，一字一顿艰难地开口，“你没必要装了，你和她之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靳一生的眉心疑惑地皱起，他？还是她？或者是它？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沈相思冷笑一声，“哈，你的演技可真好。”
她顿了顿，才开口，“我说的是你和柳熙媛之间的事情。”
靳一生眼中的疑惑越放越大，“我们之间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