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瞳。
性格大变。
秦始皇！
不知为何，赵阳的脑海中，忽然回想起当初第一次进入鸳龙城时，在巫祖庙中那个邀请他去深渊下探索水银之河的方士。
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对方的长相早已经模糊，哪怕赵阳努力去回忆，也只是强行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张很是平复的脸，甚至于除了那一身黑袍之外，赵阳愣是记不起对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很可怕！
要知道以赵阳的记忆力，哪怕是在青冥城中的记忆都还能记得起来，可现在，离他前往巫祖庙才过去多久？竟然记不起那人的面目了？
在联想到李梁此时的状态，还有现实中徐福的执念体送上门来的不死药，赵阳觉得，自己似乎闯进了别人计划好的局中了？
可那又如何？
现实中，赵阳喝了口温水，面上露出些许微笑道：“这世界上的麻烦事儿多了，秦始皇、现任秦王，多你们两个斗一斗，也不算是什么麻烦，顶多是在即将拉开的大幕上暖一暖场罢了。”
自言自语了一句后，赵阳看着屏幕中的李默又安慰了几句，见他表情沉默的入睡，这才叹了口气，控制角色离去。
一出门，门前，一直候在那里的王哲就走了过来。
“李默睡下了？”
“嗯。”
“情况如何？”
“还好吧，不算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