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撕就撕,今天我不跟你打一架撕烂你嘴,我就不姓全。”
“你本来也不姓全。”於歌针锋相对。
“我靠,我特么……”全智贤二话没说就咬了上去。
跟条恶狗似的。
几分钟后。
於歌到整个胳膊再次光荣的负伤,留下了属于战士的英勇徽章,所有的牙印都是荣誉象征,证明自己在全智贤面前,曾经挣扎过,迷茫过,彷徨过,反抗过,最终成了一名马革裹尸的战士。
太惨了啊,全智贤每回那是真咬啊,那是拿着牙根子咬你的那种咬。
疼啊。
於歌挤了两滴泪水,“姐姐我错了,咱不闹了,先说正事。”
全智贤坐好,冷静下来以后听於歌说话。
服务员正好把东西端了上来,他们把炒年糕放好以后,默契的拿起来韩国扁头筷子,边说边吃的继续刚刚的话题。
“刚刚说哪儿了?”於歌拿起筷子,夹起一条年糕。
“我忘了。”全智贤也重复上相同的动作。
“那先吃,边吃边想。”
这次没什么歧义产生了,俩人立马先以吃为主,中间也不讨论什么郑勋拓老师说的那些事儿了,反而於歌说,“嗯,这个味道还是那样,好吃。”
全智贤也是秒变吃播节目主持人的那种节奏,“是,有嚼劲,辣酱是真的香。”
“嗯……”於歌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烫嘴,可还是含糊不清的说起来,“对对对,这个辣酱是真的好吃。”转念又一想,好像不太对,今天找全智贤不是为了这事儿。
“不对,刚刚那事儿说哪儿了。”
全智贤把碗里的东西刚好吃完,正从锅里再夹,听到於歌问话,挥挥筷子,毫不在意的说,“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