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芳凝趴在太子怀里,点了点头,闷声答应:
“嗯,我相信你能做好。”
第二天一早,太医是由着来喜请进来的,后面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药童,给红芍和清竹看病。
有太子在,来喜也没能进到屋里。
昨天没来得及找来喜算账,一早上,正好将来喜喊到跟前,太子冷笑着问:
“昨天我一直就在沈家,怎么来总管的人却说找不着我?”
来喜跪到地上,连声说:
“并不是老奴去找的,老奴派了……”
不等来喜说完,太子打断他的话,说:
“来公公……”
来喜回:“老奴在!”
太子面色不变,只是淡淡地问:“你跟了孤多少年了?”
来喜立时就无话可说,缩在那里。
太子轻挑眼皮,只冷笑了声,并不再理会他。
还真当他是傻子?
不过是个将死之人,太子不愿与来喜计较。
魏芳凝随着那太医进到了红芍和清竹的屋里,老太医倒是个本分的。
药僮将诊包打开,老太医便就开始给红芍、清竹把脉,然后多一句话也不说,出到外间去开方子去了。
魏芳凝让屋内的人,随了老太医出去,自然是为老太医备茶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