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想要恢复先祖的荣耀就这么难吗?”魏嗣身子一沉,目光哀伤道:“谁能告诉寡人,寡人应该怎么做。”
  “欲戴王冠,必先承其重。”惠施叹道:“王道,这条路不好走啊!”
  “齐国攻打我国。秦国也来攻打我国。”魏嗣的双眸深感无奈,“楚国也是蠢蠢欲动。寡人没能振兴国力,反而折损了数万将士。寡人不配为一名合格的国君。”
  “王上休要自暴自弃。魏国的根基尚在,齐秦楚三国是亡不了魏国的。”惠施开解道:“王上,不如我国交好齐国,亲近秦国,拒楚国。”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呢?”魏嗣无奈道:“靠齐亲秦拒楚,寡人终究是没能振兴魏国。”
  一名宦者前来道:“王上,公孙衍将军求见。”
  “犀首求见。”魏嗣的双眸少了点悲伤,“请他进来。”
  “诺。”
  不多时,公孙衍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拱手道:“罪臣,拜见王上。”
  魏嗣道:“犀首,你何罪之有,怎能用罪臣的称谓。”
  “其一,我劝谏王上援韩,导致观泽、修鱼惨败,折损我大魏数万将士。其二,犀首归国,未能让魏国振兴,反而使魏国进退维谷,不能突破诸侯国的围攻。其三...”
  魏嗣截断道:“援韩便是救魏,也是寡人的主张,非犀首之错。”
  “王上,犀首有个请求。”
  “你说。”
  “请王上驱逐犀首,平息国人的愤怒。”
  “非你之罪。你为何要离开魏国,离开寡人。”
  惠施也急色道:“犀首,王上并无驱逐你之意。你为何要选择离开。”
  “齐秦楚三国是容不得我留在魏国。我不离开,三国便会继续攻打我国。我国一国之力是打不赢三国的。”
  “犀首,你是怀疑寡人的胆量,不敢向三国开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