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王厝,也不服软,“去齐国赔罪,寡人,办不到。”
  “王上,齐国是大国,中山国是小国。小国是不能对抗大国的。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请王上牺牲一下体面。”
  “请,王上以大局为重。”
  “你们。”中山王厝,颤抖道:“你们是和平的日子过久了。竟然…竟然…要寡人…寡人,再说一次。去齐国赔礼,寡人办不到。”
  “王上,不可任性啊!齐国之怒,是会亡了中山国的。”
  “够了。”中山王厝,喝止道:“你们如此害怕齐国,害怕齐王。你们,就不怕寡人吗?中山国,不需要你们,给寡人滚。”
  中山王厝,召来侍卫,将这些烦人的老臣,‘送’了出去。殿外,有人高呼,道:“齐国上使,到。”
  司马稠不愿中山国的事情,被他国知道,对着中山王厝暗地里使去一个眼神。中山王厝领会其意思,挥了挥手让侍卫退了出去,道:“宣,齐国使者进殿。”
  宦者,高呼道:“宣,齐国使者进殿。”
  声音,一波又一波送了出去。不多时,齐国使者来到殿内,既不行礼,也不跪拜,直呼道“这是我王命我带来的国书,请你过目。”
  司马稠走了出来,对视着齐使,怒色责问,“齐使,见我王,为何不跪。”
  “王上?”齐使左右看了看,问道:“国相,你说的王上,在哪里。”
  中山国大臣们闻言,纷纷叱责,“齐使,你太目中无人了吧!”
  “我乃齐国上使,这双膝盖,跪天跪地跪君王跪父母。而乃区区蛮夷,大逆不道,胆敢称王。”齐使,挺胸而立,凝视中山王厝,质问道:“中山君,我这一跪,你受得起吗?”
  “你们齐国简直是欺人太甚。”
  “哈哈哈。欺负人要有实力。”齐使,嘴唇一撇,冷声道:“没实力,活该被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