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驷,笑道:“寡人得你,实乃幸事。”
  张仪,拱手道:“臣乃乡野之人,若非王上赏识,不以我的身份低微卑贱,立我为秦相。我才能位居高庙,傲视诸侯。若非有王上知遇,此刻,匹夫张仪,还不知道在哪里乞讨生活。也许,早已经饿死在乡野,尸骨被畜生所食。”
  嬴驷,仰着头看着他,道:“你乃当世大才之人,他们不用你,是他们的损失。寡人,怎会弃你。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呀!不要旧事重提,多没意思。”
  张仪,摆了摆手,笑道:“不说了,不说了。”
  赢疾听他们之间的对话,满头雾水,问道:“王上、秦相,你们说什么呢?”
  嬴驷和张仪相顾一视,纵声大笑。
  赢疾,越加糊涂,道:“王上、秦相,你们有了方法,说来给我听听。”
  嬴驷用温柔的目光,看着胞弟,道:“魏国为何联合中原诸侯一起来攻打我秦国。”
  赢疾,顿了顿,欲言又止。
  嬴驷见他有顾虑,豪爽道:“我秦国男儿,有什么就说什么。”
  “王兄破周礼,行王道,以争天下。才会招来此祸。”赢疾,抬头道:“臣弟告诫王兄,不可图虚名,招实祸。魏国、齐国称王皆遭诸侯讨伐,以至国力大损。秦国一路艰辛,走到今天,实属不易。秦国行王道,争天下,尚需时日,不可操之过急。王兄,若是听了我的意见,也不会如此。”
  “左庶长,话不是这样说的。”张仪,道:“我大秦在王上的带领下,东取河西、上郡之地,屡败三晋。北扫义渠,南压蛮楚。王上若不行王道,以争天下,岂是大丈夫。”
  嬴驷,也没有责怪赢疾的唐突,问道:“寡人称王至今,有辱国体没有。”
  赢疾,摇了摇头。
  嬴驷,纵声道:“寡人还是那句话,诸侯国想要讨伐秦国,就要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张仪,附和,道:“王上,胸襟气魄,当今之世,无人能比,乃真英雄、真豪杰。”
  嬴驷,瞪了他一眼,道:“你呀!这张巧舌如簧的嘴,寡人爱死了。”
  张仪,笑道:“王上,我就是靠这张嘴吃饭的呀!”
  嬴驷见赢疾一脸茫然,仍旧没能明白张仪出的计策,“左庶长啊!你说寡人图虚名,招实祸。寡人不称王,山东诸国就不攻打我秦国。”
  赢疾,道:“王兄,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