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说了。”公子成,制止道:“退下吧!”
  赵英,见父亲不高兴,想来是哪里说错话了,退了出去。
  公子成,对着镜子,摸着自己的脖颈,想着黑暗处,尚有许多不明的势力盯着他,叹道:“大哥,你还是对我不放心啊!”
  赵雍回到内殿,坐在软塌上,惊心动魄的一夜过去了,但他的热血还在燃烧。穆涧和司马望族见君上的神情,躲在在一旁窃笑。
  赵雍,瞪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们笑什么。”
  “君上,你没看见。”穆涧极力忍住笑声,还是没有忍住,“你把苦差事扔给相邦。相邦的表情,耐既无奈,又痛苦。”
  司马望族也道:“是啊!君上。你怎么把所有的苦差事,都留给相邦一人。身为你的臣子,好辛苦。”
  “胡说。”赵雍,反驳道:“你们忘了,还有大司寇。”
  穆涧,撇了撇嘴,一脸鄙视道:“得了吧!你叔父啊!可不会为君上分忧。大司寇不给君上添乱,就是莫大的福气。”
  司马望族,接话道:“穆涧说的没错。君上将这件事交给了他们,真正为君上分忧的人是相邦。大司寇,可不是一位合格的叔父。”
  穆涧迎合道:“就是,就是。相邦办事,干净利落不说,还让人放心。”
  赵雍见他们一唱一和,突然明白过来,“瞧你们说的,寡人是遇见困难就躲避的人吗?嘿,我说你们,竟然替相邦叫屈。要不,以后有事,就让你们替寡人分忧,你们意下如何。。”
  “相邦不叫屈,那是他为人实诚。君上,偏偏爱欺负实诚的人”穆涧,见赵雍脸色不悦地看着他,连忙转移话题,“伤脑筋的事情,还是司马望族擅长,我资质愚笨,只适合躲在一边看热闹。”
  “我是什么料子,君上在清楚不过了。”司马望族略微顿了一会,满脸痛苦地说道:“伤脑筋的事,还是相邦处理比较合适。”
  司马望族和穆涧交换眼神,高唱道:“君上处事英明果断。用人得当,乃当世贤君。”
  赵雍见他们话锋转得太快,也是哭笑不得。
  其实,赵雍将善后的事情,交给相邦赵豹。一是信任对方办事的能力;其次,因为邯郸令李芮一事,牵扯到了赵豹的长子。亲情与法度,他会如何抉择。
  过了三日,赵豹将善后的结果,呈了上来。穆涧,代替赵君犒劳了几句,便让他告退。赵豹一边退出内殿,一边思考着赵君话语中的意思。他本以为君上会询问相关事宜。聪慧的他,就可以准确领悟主君的意思,进行下一步。然而,赵雍什么也没问,什么也不说,甚至连面都没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