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看清了那道白衣，也知道了他的来历。
“楚妄....你是楚妄？”
他的声音有些惊疑，也有些不确定。
十三年前，天朝楚家大少一夜失踪，不知踪迹，就连其内老祖为其算卦，都算不出其踪。
楚程听到声音，眉头紧紧一皱，转身看向那位被斩去一臂的花发男子。
“你是何人？”
天朝楚家与东临叶家，世代联姻，关系十分密切。很有可能，这位灰发男子，与楚妄之间有血缘的联系。
花发男子深吸了口气，有些气愤，更多的还是疑惑。
他总觉得，眼前的人与以前的人，有些不同，很不显的不同。
以前的楚妄，是懦弱的，是天朝楚家最大的笑柄。
然而现在，楚妄面对着六位化神大能，却是古井无波，没有一丝动容，看他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道空气。
不管是修为，还是气质，心性，仿佛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妄儿，你不认得我了么？”花发男子捂着断臂，轻轻摇了摇头。
他的声音一落，不少人再次一惊。
叶家的另外三名化神大能，也是惊起轻咦，认出了楚程。
“他是谁？”楚程贴近叶璇的耳边，轻声问道。
叶璇轻轻一笑，显露出两道月牙弯儿，小声道：“你呀你，依旧给老娘装糊涂。”
两人的对话，仿佛回到了十年之前。十年前的叶璇，落落大方，心性豪迈。只是经历了十年的苦痛，平日里变得沉默寡言，只在紫画与范玥婷年前，才有些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