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剑上下了毒?”曾德忌炎憎恶的看着龙云往,心里刚刚对龙云往有点敬佩之意,瞬间又极其憎恶他。
“不是。”龙云往朝曾德忌炎摇摇头,手反指着自己上的那道长长的伤疤,“而是在我的血里下了毒。”
“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告森卧笑道,不知是称赞龙云往还是嘲讽他。
“他们为何要一起围攻刘亡?”呈怀并没有在意这些,“刘亡真气内力极高,是当时公认的云第一。”
“如果他们只是想与刘亡决个胜负,也理应是与他单打独斗,岂会一起围攻?”告森卧补充道。
“这我便不知了。”龙云往也摇摇头,“我只知道当时不止他们这些成名之人,还有很多二三流的高手也在。”
“难道是神君下令要杀他?”呈怀皱起眉头猜测道,随即又自己否定道,“神君下令要杀刘亡,我岂会不知?那必然不是神君下的令了。”
“对了,那你为何出现在那里?”告森卧朝龙云往问道,“莫非你是被捉去的?”
“说来惭愧,当时我确实是捕龙宗的纲极捉了,本以为必死,但不知为何在回捕龙宗的路上,纲极突然带着我改道,直到到了临海附近。”龙云往说起自己被捕龙宗捉住的事脸上又是愤怒之意,“当是我还只是龙族的一个普通族人,真气内力也极为平常。要杀我简单是易如反掌。可惜到最后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我一下活到现在。嘿嘿。”
“这麽说来,你也只不过比本侯先见过破血剑而已,甚至刘亡连你叫甚麽都不知道。岂会与你深交?”曾德忌炎一听,冷笑起来。
“你当真以为班擅面对那麽多高手围攻能全而退?”龙云往见曾德忌炎嘲讽自己,也冷笑起来,“你也小瞧那些高手了。”
“弑神侯,这话你确实说错了。”呈怀也朝曾德忌炎笑起来,“不说夺命枪金辚诚,就说大母这个人,便能让刘亡吃一壶的了。”
“嗯。大母我也听说过,乃是帝室血脉,深知各类术法。如果有他相助,那些人中任何一个都能与刘亡打的不相上下。”告森卧笑道,“不过我敢肯定,那些人必然是各有私心,没人愿意与其他联手,否则也不会被刘亡以一己之力杀的他们有去无回。”
“大母他们都自恃真气内力、术法高深,岂会与他人为伍?”呈怀点点头,“自然是与刘亡一对一的打,才会被刘亡杀的片甲不留,死于临海。”
“错了。他们非但不像你们所说的那样,而是或三人联手,或两人联手,依次与班擅交手。不仅在人数上多于班擅,更是用了车轮战术,消耗班擅的体力。”龙云往看着呈怀和告森卧说道。
“哦?他们居然会放下自己的段当真是一起围攻刘亡。当真是闻所未闻。”呈怀觉得这事太不思议了,轻轻的摇着头说道,“他们到底是为了甚麽居然会一起围攻刘亡?刘亡不仅真气内力极高,而且为人也极为豪爽,喜欢结交云微英豪。怎会突然招来杀之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