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德忌炎听钱官台这样说,不由转头朝葛尤望去,葛尤见曾德忌炎望向自己,微微一笑道:“确实如此!那还是我事先写好的。”
“你又是何人?”钱官台听葛尤这样说,虽然心里也已经听出了葛尤的意思,但却并不相信,“你说那是你写的?那你是古齐国最后一任国师葛尤?”
“哈哈。正是本国师。想不到近千后,居然还有人记得我。”葛尤一听,心中大惊,也是在喜,仰头朝古祥喊道,“古祥啊,你乃是古齐国帝君,但若没有本国师事先好的古齐国史,谁又记得你?反倒是本国师,却被后人所记住了。”葛尤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你们当真是古祥、葛尤?”钱官台拍马上前,走到葛尤面前,不敢相信的问道,“你当真是国师葛尤?”
“本国师为何要骗你?”葛尤看着钱官台反问道。
“可你们已经死了近千年!怎麽可能还活着?”贾极思也是一脸的不相信,“你们又不是神族之人,岂能活千年?”
站在一边的曾德忌炎嘿嘿一笑,把破血剑往后一收,说道:“云微之大,无奇不有。两位乃是国之大将,岂会连这点见识都没有?”
贾极思与钱官台听曾德忌炎这样一说,顿时觉得羞愧万分。这样的事即便是三岁小孩也不会觉得惊讶,但自己身为标乌国将军,却还会如此惊讶。
“那这麽说来,你们是要复兴古齐国?”还是贾极思打破了沉静,朝站在久幽宫上的古祥问道。
“不然老夫万里迢迢的从天神山跑到这里来做甚麽?你以为老夫是来重游故地吗?”古祥朝四周边望边高声说道,“老夫今日来此,便要复兴我古齐国。重振我古齐国国威。”
“但这与南湘帝国有何关系?即便是在千年前,你们古齐国也没跟南湘帝国有过联系!为何南湘帝国的大军会听命于你?”钱官台问道。
“你们可有人见过线臣?”曾德忌炎看着贾极思,见贾极思摇头否认,便又看到钱官台。钱官台也摇头说道,“标乌国与南湘帝国相隔万里,即便是有来往,也使者前去,我们并未能见过南湘帝国的帝君。”
“你们有谁见过吗?”曾德忌炎面带微笑着朝那百余个看热闹的人问去。
“我有幸见过一次,但那也是十来年前的事。当时南湘帝国的帝君并不是现在的这位。”百余个围观看热闹里的人群里,突然站出一个老头,手里拿着一根拐杖,慢悠悠的朝曾德忌炎走来,边走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