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麽约定?”吴斗一问道。
“本侯也不太清楚!据说是只要帝都有变,甲仔青就要带兵直入帝都。”曾德忌炎回想了一下说道,“而且线臣一直都藏身在甲仔青的大营里,后来情势有变,不得已才假间让齐真找到。”
“齐真不是要谋反吗?”吴斗一问道,“言武将军跟老夫说起过,齐真在帝都被杀,当时你也在场。”
“杀齐真的线臣与你遇到的是同一个人。”曾德忌炎笑道。
“此话怎讲?”吴斗一问道,“难道帝君还有另一个人?”
“你遇到的那个线臣是齐真和甲仔青他们找来冒充的。”曾德忌炎笑道。
“顶替的?为何?你刚刚不是也说甲仔青不可能谋反吗?那为何会找个人来冒充帝君?”吴斗一激动的问道。
“不止是甲仔青,齐真。这事也是先帝和线臣一起谋划好的!”曾德忌炎说道。
原本坐在边上听着的宁因、皮张等人一听,也都来了兴致,尤其是张面顺,刚刚还要和曾德忌炎拼个死活,现在却凑了过来,问道:“这是甚麽意思?南湘帝国的帝君合伙找个人跟自己一样的人来冒充自己当帝君?是这个意思吗?”
“确实如此!”曾德忌炎见张面顺凑过来,也不计较先前的事,反而也兴致勃勃的说起自己听来的那些事,“这只是南湘帝国帝室的一个阴谋,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了个跟线臣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来,让他在帝宫里主持大局,而真正的线臣却跟甲仔青在西北大营里。后来因为中间出了差错,假线臣起了野心,想要取而代之,成为南湘帝国真正的帝君。便把真线臣从西北大营秘密押解回帝都。但在路却出现了意外,导致事情败露。假线臣无奈,只得把知道真相的齐真以谋反之罪杀了。但真线臣却也已经到了帝都,与他对峙。假线臣只得弃城而走。”
曾德忌炎说完,又朝吴斗一说道:“吴老先生,你遇到的线臣便是那个弃城而逃的。当时在逃走前,曾有人报信说甲仔青将军起西北大军意图谋反,假线臣便是在那时,下令从东回侯等七侯手里抽调了二三十万大军前去堵截。领军大将便是言武将军。”
“可是老夫并没有遇到带军而来的甲仔青将军!”吴斗一皱着眉头说道,“只遇到帝……假帝君和言武将军,而且言武将军,言武将军也反了?”
“言武将军有没有谋反,本侯不知。但本侯猜测是不会。言武可能还蒙在鼓里。”曾德忌炎看着吴斗一说道,突然想起古祥,便问道,“吴老先生,你可知道古大为带着言武将军和大军最后往哪里去了?”
“不知。但肯定不是往西北堵截甲仔青将军。”吴斗一很肯定的回道,又问道,“古大为便是那个假帝君?”
“嗯。正是。”曾德忌炎点头应道,“为何你这麽肯定他们没有去西北?”
“他们确实没有去西北,反而是朝西南去了。”皮张突然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