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送我回游血门。快。”霍瞿一边说,一边朝曾德忌炎挥手,脸色苍白,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
曾德忌炎转头朝霍瞿看去,想了一下,用力把李基往霍瞿身边一丢,说道:“扶她起来,送她去游血门!”
“我?我我一个人送她去游血门?”李基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心里却暗自高兴。
霍瞿一听,脸色变的更加苍白,但苦于身受重伤,说话都极为困难,望着曾德忌炎道,“你送、送本姑、我回去。”
“还不扶她起来!想死吗!!”曾德忌炎见李基站在霍瞿身边不动,把破血剑“唰”的一下插进剑鞘,大声呵斥道。同时朝霍瞿走去,却并没有回答霍瞿的话。
“是是是。”李基弯着腰,连连点头应道,伸手去扶霍瞿,但却转眼偷看曾德忌炎,见曾德忌炎离自己还有五六步远,忽然伸手扼住霍瞿的脖子,高声朝曾德忌炎喝道,“想要她活命的话,自断双手!”
曾德忌炎一楞,忽然想明白了过来,想不到李基居然拿霍瞿来要挟自己,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对待敌人还是不能心慈手软,该杀就杀。
曾德忌炎低头左右看了看双手,问道:“自断双手?如何自断双手?你断本侯看看。”
曾德忌炎一边说,一边继续明霍瞿走去。李基已经站到霍瞿身后,一手掐着她脖子,一手拖着她往后退。
“我看你真气内力极其雄厚,先自断一臂,再震断另一臂。”李基听曾德忌炎反问自己,一时也觉得不能,但又放不下面子,只得胡乱说道。又见曾德忌炎并没有在乎霍瞿的死活,心里开始有些后悔了。
“想法倒是不错!凭本侯的真气内力也确实可以这样。但她的死活与本侯有甚麽关系?如果本侯没记错的话,她刚刚明明还说要连本侯一块杀了,还让本侯做替罪羊!你说本侯还会用两条手臂换一个敌人性命吗?”曾德忌炎不怒反笑,虽然并没有抽出破血剑,但语气却是极其的尖锐,让李基听了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弑神侯!饶命饶命!”曾德忌炎微笑着朝霍瞿走去,李基忽然“噗通”一声跪到地上,闷头就拜,哭丧着脸连连求饶。
曾德忌炎没想到李基居然如此胆小怕事,大步朝前伸手把正摇摇欲倒的霍瞿拦腰搂住,另一只手一抖,破血剑“嗡嗡”几声,应声而出,拿着剑鞘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个圈,抓稳剑柄,只一剑便把李基从脖子处一剑劈死。
“怎麽这麽僵硬?”曾德忌炎杀了李基,随手把破血剑往空中一抛,拿着剑鞘的左手稍稍往边上一移,准确无误的让破血剑落进剑鞘里。但随即眉头一皱,忙把手伸到霍瞿鼻前,探看她的鼻息,虽然急促不匀,但并没有死。
“血锈身僵大法。”曾德忌炎猛然醒悟过来。霍瞿既然是游血门的人,那必然学过血锈身僵大法,只是这身板却硬的有如铜铁一板,若不是鼻息尚存,自己定然以为她已经殒命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