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听过。阳青浊不是说血锈身僵大法并非云微之人所学,自然没听过。”曾德忌炎说道。但看止奋的表情,似乎这个曹顺川是云微之人,但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人。
“那是在曹顺川之后。曹顺川做游血门掌门时,还是在云微大陆。后来跟着神族众人离开了云微。整个游血门的人全都离开云微,这也是神人唯一从云微大陆带走的非神族之人。”止奋说道,“自此游血门便在云微消失,甚至是游云门弟子都没有一个人。”
“从未听过云微有游血门这一门派,血锈身僵也是今天才听说。”曾德忌炎皱着眉头,细想起这几十年来听过的门派,又极其肯定道,“确实未曾听过。”
“数年之前还有人自称是游血门的人,但才刚刚说完行不到十几步便被人从后面一刀杀死。云游门曾经在云微也是大门派,虽然是数千年前的事,但却也是名声响当当的,弑神侯不可能没听过。”止奋坚持道,“只不过蹊跷的是,只要有人自称是游血门的人,必然活不过数日,不是被人暗算杀死,但是被众人乱刀砍为肉泥。”
“为何?”曾德忌炎开始在心里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完全恢复了记忆,是否有些记忆依然还没有恢复?
“还是因为曹顺川。不知为何,晚年的他突然狂性大发,派遣游血门徒子徒孙在云微大开杀戒,不论男女老幼,只要是他看中点过头的人,都会想尽办法杀害,徒子徒孙打不过的便亲自出手,不论年纪辈分,不高武术高低,想尽一切办法杀害对方。故此当时在云微大陆盛传着‘一世盛名游血门,晚年不保曹顺川。点头人死不知故,游血掌门曹顺川’的话。”止奋说着又看向曾德忌炎。
曾德忌炎仍然没有一点印像,但却从止奋的这些话里大致猜到了曹顺川为何会让徒子徒孙大开杀戒。
“他是练了那个人的血锈身僵大法,杀人是要人血来给自己洗血吧。”曾德忌炎朝燕孤飞看去,虽然燕孤飞躺在床上,但却还扭头朝曾德忌炎点点头,表示肯定。
“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那个人把自己所的经验写成口诀后,在游血门的一次比武盛典上不经意使出血锈身僵,被曹顺川老辣的眼睛发现,当即便把他喊走,询问他血锈身僵大法的来源。那人见曹顺川是自己祖师父,便一五一十的把经过都说了出来。曹顺川先前也不信,又把那人的师父找来对质,这才相信。”燕孤飞索然无味的继续说道,“曹顺川虽然得到了血锈身僵大法最初的口诀心法,但却一直不敢练,而是按照心法口诀传给一部分徒弟练,直到其中有数人小有所成,方才自己练。但毕竟当时的血锈身僵大法并不会有如今这样的威力,也不会在练的时候需要洗血,但有一个极其致命的弊端,那便是练成之后,自身人像那人那样瘫痪,但又能凭借血锈身僵大法正常行走练功。故此才会出下止奋所说的那件事。”
“为何神人会带着曹顺川走?”曾德忌炎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你要问止奋将军。”燕孤飞回道。
“我也不知。当时本将军还未出生。但在神族里却有流传他的事迹而已。”止奋苦笑着摇摇头道,忽的问道,“那个人叫甚麽名字?为何从未听过?”
“你们当然没听过。那个人叫阳贵。游血门跟随神族离开云微后,曹顺川又活了十几年便患病而逝,临终前把掌门之位传给了阳贵。即便当时不传给他,以他当时的真气内力,游血门也早晚是他的。”燕孤飞说着,朝阳青浊望去,笑道,“你是他几世孙?”
“阳贵?”曾德忌炎突然觉得有些耳熟,不禁细想起来。
“不记得了。数千年了,祠堂里的灵位都数不清,谁还记得?何况游血门也早已没落,现在我们阳家都已经是神族之人,血里面有没有阳家的血液都不知道了。”阳青浊很从容的回道,“虽然我们不及神族,但真气内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你是如何知道的这麽清楚?”曾德忌炎突然问道,“阳贵是不是左撇子?”
“嗯?你是如何知道阳贵是左撇子的?”燕孤飞也是一惊,差点就坐起来了。
“你跟阳贵是甚麽关系?”曾德忌炎追问道。
止奋和燕孤飞山神等人听一楞一楞的,心时都在想,曾德忌炎没听过如此有名的曹顺川,却知道极少人有知道的阳贵是左撇子,这其中必然有甚麽隐情。几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征征的等着曾德忌炎和燕孤飞回答各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