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潭里的红泥。”曾德忌炎回道。吴六桃楞了一下。这时只见止奋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曾德忌炎交给他的红鸟和红泥。
“怎麽没有血?”止奋也不问别的,直接了当的问。他刚刚宰杀了一只红鸟,但却一滴血都没有,又看到曾德忌炎交给他的泥,却是一片血红,心想难道是曾德忌炎在毒林里遇到了甚麽事,用血把泥染红了?
“怎麽会没有血?本侯捉它的时候还活生生的。”曾德忌炎知道止奋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一把抓过那只已经死透了的红鸟,看了看它脖子上的刀痕,血管已经破,但却连羽毛都没有湿。
“其他的呢?”曾德忌炎问道。脑子里却想到毒林里的那个一直东躲西藏,但真气内力却可与自己匹敌的人。
“宰杀了两只,其他三只还在。”止奋见曾德忌炎也是一脸茫然,便带着他往那几只还没宰杀的红鸟走去。
曾德忌炎伸手抓起一只,用力一掐,那那只红鸟脖子硬生生掐断,但连一滴水都都没有,更别说是血了。好像是被榨干了一般。但却又活生生的。
“还有,这些泥是哪里的?”止奋举起手中的红泥问道。
“泥潭里的。”曾德忌炎见他问起,知道肯定也不对。
“哪个泥潭?”止奋又问。
“毒林里有几个泥潭?”曾德忌炎反问道。
“只有一个。在毒林最东边。从泥潭到这里的只有三五里路。”吴六桃说道。
“那就是了。我在毒林里找了半天,也只看到一个泥潭,但里面几乎已经干了,只在泥潭中间有一些红色的水,而里面的泥便是红色。有甚麽不对?”曾德忌炎如实想告,脸上满是疑惑。
“将军,是不是那泥潭只有在冬天才会跟普通的泥潭一样,其他时节便都是红的?”吴六桃想了一下,猜测道。
“那这些呢?”止奋指着红鸟问道。
吴六桃也不知道,转头看向曾德忌炎。
“活生生的,为何会没有血液?”止奋不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