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奉帝君之命,还人前来捉拿弑神侯。”齐真当着假线臣的面坚定的说道,“昨夜帝宫之中,帝君已亲自捉拿住弑神侯,还有言武将军,不想弑神侯居然逃了出来,便带兵前来捉拿。”
“还想强词夺理!本将军一枪戳死你!”韦成说着便长枪一横,就要直刺齐真。虽然韦成官至侯爵,但更喜欢以将军自称。
“帝君,难道老臣所言是不真吗?”齐真慌忙退后一步,似笑非笑的朝被士兵团团围住的假线臣问道。
“哈哈哈。”曾德忌炎听齐真问假线臣,心知有好戏看,不自觉的大笑起来,心想,看你们两个如何推脱。
“齐真,弑神侯在井下听着,东回侯在这里站着,你还想挟持我吗?”假线臣淡定自若的的回道。
“好好好。我齐真十岁进卜卦司当学徒打杂役,三十岁成为神司,四十岁接管卜卦司司长之职,如今已经七十岁,虽然不曾纵横云微,但在南湘帝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不到今天被个娃娃玩弄于指掌之间。真是可悲可怜可叹啊!”齐真看着假线臣,也不揭穿他,只是不断的唉声叹气,“老夫死则死矣,只是对不起已故帝君之托,帝君之信任啊。”
曾德忌炎坐在井底,听着隐隐有些不对,但一时又想不明白。先帝死前,齐真忠贞无二,为何会有谋反之心?只能说人心叵测,世事难料。
“东回侯,老夫想知道,为何你会带众甲回帝都?”齐真见自己今天必死,也正合了卦数,也不再多作解释。
“蓝俄传密报与本将军,刚刚你也看到了。”韦成答道,眼神坚定。
“难道东回侯就没有想过自立为君?”
“大胆齐真!竟敢怂恿本将军做大逆不道之事!”韦成大喝一声,恼羞成怒,抬手便是一枪,直刺齐真。齐真闪躲不及,被韦成黑缨枪一枪穿肩而过,痛的他眼泪直流,但却没有倒在地上,而是伸手死死抓着韦成的黑缨枪,不让他抽回去。
“东回侯要和弑神侯一样,誓死不反吗?”齐真看着韦成,强行憋回口里的鲜血,一这一句的问道。
“若有谋反之心,天诛地灭!”韦成眉头一皱,以为齐真还不死心,手中长枪一转,齐真再也坚持不住,手一松,坐倒在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脸上却洋溢着笑容。
“好好好。弑神侯还是原来的弑神侯,东回侯也还是原来的东回侯!老夫之错,全靠二位了!”齐真连连点头,似乎对韦成的回答极是满意。
“古大为,老夫先走一步,想必你时日也不多了。”齐真看着假线臣,裂着鲜红的嘴说道。
“东回侯还等甚麽?何不一枪结果了他,免得他受皮肉之若!”假线臣古大为急道,生怕齐真揭穿自己的身份,抢过身边一个士兵手中的短刀,冲出去,朝着齐真胸口就是一刀,直穿过身。
“哈哈哈。自作孽不可可、可活……”齐真苦笑一声,突然张嘴,朝着古大为吐了一口鲜血,见古大为狠狠不堪,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