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要去药夹山救人。”曾德忌炎看着曾德历伍,突然觉得有一点亲切感,可能他真的是自己收养的。
“你们去送钥匙,我跟侯爷去药夹山。”曾德历伍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扔给那四人中的一个,见曾德忌炎骑着自己的马,又过去要了一匹马,转身对曾德忌炎道,“侯爷,我跟您去药夹山。”
“你乃军人,怎麽能擅离职守?”曾德忌炎拉住马,想起刚刚龙耀的话。
“侯爷,我们五个是冒牌的。这里不是有毒雾吗?专门送钥匙的官兵死了好几波,没法,便叫我们这些亡命之徒来送钥匙。现在您都出现了,我还干这差事干嘛?我得跟着您,跟从前一样。”曾德历伍说到亡命之徒时,眼角有些湿润。
“不要防碍我上药夹山救人便行。”曾德忌炎看见曾德历伍说的动情,心有感触,把马一拍,朝药夹山的方向奔去。
“是是是。只要能跟着侯爷就行。”曾德历伍见曾德忌炎答应了自己,高兴的拍马跟上。
“侯爷,您还记得万刀会吗?那时您才十四岁,拿着一把破血剑,连杀百余人,一举成名。”曾德历伍跟在曾德忌为身侧,不停的说着过去的事。
“不记得。”曾德忌炎没有一点印象,“那时你也跟着我?”
“没有没有。那时我都还没遇到您。后来夫人跟我说的。”曾德历伍一说到曾德忌炎的妻子,表情突然凝重起来,许久没再说话。
“怎麽不说话了?”曾德忌炎问道。
“侯爷,您上药夹山是去救夫人。可是夫人却已不在药夹山上了。”曾德历伍哽咽起来,“几年前,您刚刚失踪没多久,齐司长便叫人去药夹山,把夫人挖了出来,还有、还有少爷。”
“甚麽!你是说姻娅没死?”曾德忌炎突然拉住马,转头问道,“我儿子也在齐真手里?”
“夫人有没有死我不知道,但肯定不在药夹山上,少爷也没在药夹山上。”曾德历伍也拉住马,坚定的说道,“而且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只要抓到齐司长,问一问便知。”
“驾!”曾德忌炎马鞭一抽,大声道:“那也要先去药夹山。”
“是。侯爷。”曾德历伍跟在后面,擦了擦眼角的泪,又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起往事来。
“侯爷,当年您也像今天这样,一剑一骑上天神山,问佛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