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着,前面传来几声马鞭声,一马当先,后面四骑马拖着个东西朝曾德忌炎奔来。
“让开!”距离曾德忌炎还有三丈来远,跑在最前面的马上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曾德忌炎也不说话,脚下发力,与那骑相向奔去。
“找死!”马上那人见曾德忌炎不但不让开,还朝自己冲来,狠狠骂道,“老不死的,活的……”
“侯爷!侯爷!”马上那人刚要骂,忽见曾德忌炎迎风而飘的紫发,惊呼一声,强行把马缰一拉,那马嘶鸣一声,猛的人立而起。
“果然是侯爷!”马上那人顺势从人立而马的马背上跳下来,咧嘴大笑道,“谁他妈说侯爷死了的!老子就说侯爷怎麽可能会死!哈哈哈哈。”
“你是何人?”曾德忌炎脚尖点地而起,抢身翻上那匹马上,拉住马缰,长吁一声,厉声问道。
“吁吁吁!”后面四骑见为首的那骑被曾德忌炎抢了去,又听那人惊呼弑神侯,慌忙把马拉住,徐徐而行。
“侯爷,侯爷,我是伍子啊!曾德历伍啊!侯爷,您真的失忆了啊!”曾德历伍站在曾德忌炎马前,激动的把脖子伸的老长老长,把脸凑上来让曾德忌炎看,“侯爷,您仔细看看,我是伍子啊。您从小带着我长大的伍子啊。”
“曾德历伍?我儿子?”曾德忌炎坐在马上,马不停的在原地打着转。
“对对对。我是您救下的,打小跟着您,我的名字也是您起的,跟您姓,就是您儿子。”曾德历伍以为曾德忌炎想起来了,笑的格外开心。
“不记得了。”曾德忌炎摇摇头,指着那四个人问道,“你们干嘛去?”
“开城门,侯爷。帝都北城门需要先开外边的,一刻钟后再开里面的。”曾德历伍看着曾德忌炎,欢喜道。
“你们来的路上有没有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曾德忌炎轻吁一声,又补充道,“双眼流血,脸色苍白的少年。”
“没有没有。侯爷,您是不知道,这一大片现在每天午时之前都被一层浓雾笼罩,有进无出。刚刚雾都没有散,就算有人,也应该已经死在浓雾里了。”曾德历伍道。
“嗯。他也是这样跟我说。”曾德忌炎看着前方,心想可能龙耀往边上走了,但又觉得不对,那些灰色的雾并没有朝边上流去。
“侯爷,您这是要去药夹山吗?”曾德历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