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有些怕。
她承认，她其实怕疼……
据说，洞房花烛，会很疼。
宁子珩这样，倒是正合穆臻心意。于是穆臻定了定神，跟上宁子珩的思绪。
“我那时手中正缺银子，心想这一千两，可算解了燃眉之急，不想我就是个过路财神，转眼银子便被你要回去了。”“你那时候是不是恨极了我？”宁子珩轻轻探身，在穆臻额头落下轻吻。
让穆臻有种自己被珍之重之的感觉。
她怔了片刻，才找回思绪。
“恨倒不至于……只是想着，这辈子，都离你远远的，再不去招惹你。”
“你敢！”
“我当时有什么不敢的。你也知道的，梦里……你一直是个花花公子，流连花丛，我又不想自找罪受，自然离你远远的。后来你救了我，我也不敢真的相信你的话。想着，你不过是图个新鲜，一时罢了。我若是轻意信了你，岂不是得伤情一辈子。”
那些过往，穆臻不曾提过。
宁子珩也不曾问过。
不想今日两人倒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我有那么坏？”
穆臻点头。“你就是有那么坏。很坏……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梦里，你为何会和云霁走到一起。便是没有我，宁家和云家……也不会是盟友的。”
“那有什么难猜的，必定是在演戏呗。你家相公最会演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