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冷冷一哼:“这样的人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他淡淡的扫了谢长安一眼,眼中一片讥讽。
谢琅华把谢恒推到了桌前。
春桃和方幻云都坐了下来,萧氏淡淡的看了谢长安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回去吧!这里不欢迎你。”
谢长安大步朝萧氏走去,他脸上满是悔意,目不转睛的看着萧氏说道:“兰若,过去种种皆是我眼盲心瞎,对不住你还有孩子们,如今我已知错了,就不能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吗?”
萧氏抬头看着他,冷冷一笑,眼中满是嘲讽:“谢长安,我与琅华皆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了,至于阿恒他也是不愿在与你相见了,这世上最难的事莫过于覆水难收,从此你做你的定远侯,我们如何皆与你无关!”
萧氏脸上没有半分难过,剩下的只是决绝。
谢恒与谢琅华皆没开口。
他因着赵氏的缘由,冷落了母亲半生,母亲这半生凄苦,多少无人的夜晚暗自垂泪到天亮。
他们皆是看着眼中的。
若是有他纵着,赵氏何至于在谢家只手遮天!
他们又怎会落得今日这个地步!
“阿恒,琅华,父亲错了,真的错了,你们就原谅父亲吧!从今以后父亲定会加倍对你们好的。”谢长安目不转睛的看着谢琅华与谢恒,一字一沉的说道,神情悲恸,满目悔意。
他半生驰骋沙场,指挥着千军万马,手握生杀大权,何曾这样卑微过!
若是放在从前,他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如今他真的知错了,也真的悔了。
“定远侯,从你写下休书和断绝关系的文书之后,我和阿姐便再没了父亲,父亲二字你不配,也莫要摆出一副这样的姿态,惺惺作态令人作呕!”谢恒冷冷一笑,再不看谢长安一眼。
谢长安身子徒然一僵。
“侯爷请回吧!”谢琅华漫不经心的说道。
对谢长安没有半点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