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南宫烈的脸色并没有一丝喜悦,“耶律仙子这个毒仙都治不了,你拿什么治,又来骗本相?你和那个贱人没有什么区别,却,张口仁义道德,骗谁呀!?”说着,南宫烈暴走了,他曾满怀期待,却落得如此凄惨,给他希望的人,统统带给他了失望,他便愤愤地杀了这些欺骗他的人。
转眼间,十几年过去了,手上人命早已数不过来了。
“耶律仙子是耶律仙子,本小姐是本小姐,她治不了,并不代表本小姐治不了,再者说,你若不抱一丝希望,为何找玄冰针?!”
是呀!说的他哑口无言,他虽不相信,却在听到别人说一方法时,他身体是兴奋的。
“你确定你知道本相得了什么病?!”南宫烈是不相信的。
“当然。”南宫挽曾派抹忆去暗中调查过。
看着如此笃定的南宫挽,南宫烈心底不由得一惊,南宫挽是怎么知道的?他着实好奇。
“看你的表情,算是相信了本小姐的话。”
眼睛真是毒辣。
“考虑的怎么样?!”二人静了会儿,南宫挽淡淡,问道:
“本相是心动了,不过,本相要怎么相信你说过的话?!”空口无凭,到时候,他帮南宫挽找到后,南宫挽会不会翻脸不认账?!
“赌。”一个字,南宫挽说的霸道,不容置疑。
南宫烈眼角爬上了许多褶皱,这么不要脸的话,他是第二次听到,第一次是耶律仙子,第二次是南宫挽,真是讽刺呀!
“本相见到玄冰针,就愿意赌一下。”
想见还不容易,手放在异戒上,取出玄冰针,摆在手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