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相信。
肯定作弊了，对，作弊来。
不然，一个乡下来的学生懂什么？
他们学校也有乡下来的，每次考试基本就是垫底的。
所以，当时他才没有收他，没有让他报名。
一旁的方校长看他脸上的表情，猜到了他肯定是想起余阳的事情了来了。
看着袁校长说道，“袁校长，老首长跟你说话呢？”
袁校长瞬间被惊醒，看向了一直盯着他的慕老爷子，只是此刻，c领导也关注着他。
还有其他老师也是一脸奇怪地看着他。
他急忙正了正身，看着慕老爷子，才想起刚才慕老爷子问他的话，说他们二中比他的一中要考得好。
袁校长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忙说道，“老首长，只是一次而已，不算什么。”
慕老爷子哈哈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袁校长。
刚才看着他脸上的神情，他也相信袁校长一定是想起了当初他带余阳来报名时的情景了。
“也是，看结果。”
慕老爷子说完，转眸看向了比赛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