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运动服的衣袖里摸出一个同样很可疑的瓷瓶,从指缝间漏出的瓶身上隐约能看到一个女字旁和一个草字头。
因幡帝恭敬地双手接过瓶子,用余光扫了一眼瓷瓶之后与我相对而视,一起心照不宣地微笑起来。
“诶呀,谁让铃仙她有着那种让人想要欺负的气质呢,弱小可是原罪啊。”
兔子啧啧赞叹着,老气横秋地摇起头,手里的瓶子被她紧紧握住,生怕掉到地上。
“私可不这么认为,这是给铃仙的历练,让她尽快认清世界的险恶和能够独当一面的历练。”
我义正言辞地训斥了帝,而帝也摆出了一幅受教的样子连连点头。
“公主说的是,那您是在一旁亲自指点,还是?……”
“这种事情帝你来做就行了,私相信你一定会让铃仙得到充足的经验的。私今天睡不太着,出去转转。”
兔子点了点头:“明白了,公主你路上小心,今天外面的小妖怪都特别暴躁,别伤了玉体。”
“私不会的。”
我向因幡帝点点头,继续向迷途竹林之外走去。
身后传来挖掘的声音,也不知道那孩子又准备了什么鬼点子来捉弄铃仙。
说起来,从月之都来的那只兔子……是不是也快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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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心拼着被长矛般节肢刺穿的危险将手中的大剑刺向面前那只张牙舞爪的蜘蛛精。
他成功了,巨剑并不格外锋锐的尖端不偏不倚地刺入蜘蛛的口器,然后是胸部,然后是腹部。
他用力搅动剑柄,让蜘蛛的内脏支离破碎。
辰心一脚踹在蜘蛛的脸上将巨剑拔出,随手甩了甩剑上散发着恶臭的紫色污血,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巨剑上斑驳的腐蚀痕迹。
“可恶……这下子又要花出去一大把修理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