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所以说是很有趣的事情啊。”
冕兴笑靥如花。
逐曦随手拎起手边的红酒瓶,径直向男人的脸庞扔去。
“哦!我错了我错了……”
宽大而苍白的手掌稳准地抓住了那瓶可怜的红酒,轻轻放回桌上。
“好吧,其实你也知道的,这种试探没有太多意义,无论是我还是她,都不可能得到太多情报。”
冕兴摊了摊手,继而把双手十指交握,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若是硬要细说的话……我的那小小恶作剧可能会让她觉得我的力量不如从前了吧——虽然这是事实,但具体的程度总归是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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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衰弱了。”
八意永琳用一柄手术刀娴熟地剖开了自己的胃囊,从中取出一枚模糊的球状物。
铃仙立刻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接过那个鲜血淋漓的东西,用水将它洗净,同时担忧地看向自己的师匠。
虽然知道她是不死不灭的蓬莱人,但无论多少次看到这样的场面,都会让这只胆子并不是很大的月兔心惊肉跳。
当然,脸红心跳什么的也是有的——毕竟师匠现在白大褂下面什么都没有穿嘛……
洗净的血团露出了它的真容,那是一个半透明的小点心,像是精致的和果子。
“珍贵的样本,收好它。那个老家伙在大局已定前是不会展露太多力量的。”
月之头脑缓慢而仔细地系上白大褂的扣子,身上的伤痕早已修复完全。
只是,这到底是他的几分力呢?